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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太医姓张,原是废太子一派的,废太子倒台后成为理亲王弘晳的暗线,刘太医和讷布尔走的近,二人都是保皇派,讷布尔的大女儿更是隐形太子宝亲王的侧福晋,刘太医年少时曾经阴差阳错导致本来应该升为院首的张太医没有成为院首,所以张太医才怀恨在心,找到这个机会陷害刘太医和被刘太医牵连的苏宜尔哈。
苏宜尔哈被那个心腹的人请入皇宫为雍正诊治,在皇宫参与了诊断皇帝病情的刘太医看见苏宜尔哈背着一个平常和他一起行医时的药箱被带进宫时非常惊讶,忙跑到将她领进宫的人佟佳副统领跟前,紧张的问:“佟佳副统领,你为什么派人将她带进宫?”
言语严谨,并不透露苏宜尔哈是他的徒弟
“刘太医啊,我才知道这辉发那拉小姐是您的徒弟呢!”
而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佟佳副统领自然清楚,看来他一眼侧着身抬头说出刘太医想隐瞒的真相,而站在佟佳副统领身后的苏宜尔哈并不惊讶,因为佟佳副统领到府里找到苏宜尔哈并说明来意时就已经告知她,他已经知道她是刘太医弟子,又因为在宫里,规矩甚多不能随意开口,担心会给刘太医惹祸的苏宜尔哈只低着头并不开口,只留二人交谈交涉。
听见这话,刘太医心里一惊,听了佟佳副统领的话明白是有人已经知道安康的医术比我还好,而且还告诉了他,副统领这是在指责我没有把她找来,可是,皇上得的是七日风啊,这怎么能把安康牵连进来让她送命呢。刘太医对着佟佳副统领说道:“是的,辉发那拉小姐是我的小徒弟,可是辉发那拉小姐还没有出师呢,怎么能让她进宫为皇上看诊呢,你说是吧?”
就算是这样刘太医还是希望这宫里的事可以不要牵扯到苏宜尔哈,希望可以将她推出宫里。
佟佳副统领听见这话斜眼看了一眼正低着头的苏宜尔哈,又看了刘太医一眼,自然明白他话里的话,冷笑了一声,“呵,是吗,可我的手下打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啊,听说辉发那拉小姐在城南的庆安堂里当了几年的坐堂大夫啊,而且医术高超,很是受百姓爱戴啊。”
“丫头是在庆安堂坐堂,副统领你也知道医术这门技术光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都是我在旁边帮忙盯着的,毕竟丫头学医还没有多久,还没到独立开药的地步。”
刘太医努力打消佟佳副统领让苏宜尔哈为雍正看诊的念头,可是佟佳副统领任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搭理他,让人带苏宜尔哈进去了,毕竟雍正的病情危急。
进去前苏宜尔哈对他点点头,让他不要担心,表示自己会没事的,可刘太医看见她这样,心里更是着急,这可是死局啊,刘太医发誓一定要找出是谁要陷害他的。
而跟随佟佳副统领进入养心殿,来到雍正的床前,床前没有其他人,除了雍正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只有一些太监和宫女,苏宜尔哈上前观看雍正的脸色,发现雍正牙关紧闭,时而蹙眉,时而咧嘴,身体因为痉挛而扭曲成弓,面唇青紫,通气困难。看见这样苏宜尔哈就猜测雍正是得了破伤风,上前诊脉确诊后却发现雍正这是中毒了,只是发病的症状和破伤风很相似,而且这种毒的毒性很强,本来苏宜尔哈是不确定中毒的,可是发现雍正的身体上并没有外伤,近期也没有受伤过这才确定了。
苏宜尔哈立刻叫人将雍正的身体扳直,将在雍正身上的上衣脱下,然后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包针开始下针,而且这可不是一般银针,是在空间灵泉中浸泡过的金针,施针时金针会带动周围的灵气滋润病人的身体。
施针后就看见金针无人自动,形成微微颤抖,颤抖幅度见见变大,众人都一阵惊讶,过了一会金针渐渐静止,苏宜尔哈准备在皇上的手指上扎针将雍正体内的一些毒素排出时,在旁边伺候的一个宫女突然扑倒在苏宜尔哈前,本来这宫女是准备扑到苏宜尔哈身上的,可是被苏宜尔哈闪开了,宫女见苏宜尔哈闪开,立刻用藏在身上的匕首向苏宜尔哈刺去,站在苏宜尔哈身边的佟佳副统领将苏宜尔哈拉开,一只手将宫女抓着匕首的手扭断,反手将宫女压倒在地,四周的人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到,直到宫女被制住了才反应过来,苏培盛忙召来小太监将宫女压下去,安排人来审问她,看看到底是谁指使她来的。
“辉发那拉小姐,可还安好?”
苏培盛找人将宫女压下去后,走到苏宜尔哈面前,对有些惊魂未定的苏宜尔哈问道。
“苏公公,我还好,还是给皇上看诊要紧。”
苏宜尔哈深吸一口气,压下刚刚被宫女惊起心里的后怕对苏培盛说道。
听见苏宜尔哈的话,苏培盛点点头,退至床边让苏宜尔哈继续刚刚的动,正准备下针的苏宜尔哈转身对苏培盛说:“苏公公,可否拿个小碗过来?”
听见苏宜尔哈的问话,苏培盛立刻安排人去拿了一个小碗过来,苏宜尔哈让那个宫女拿着小碗蹲在床边,让那个小碗放置在右手的下方,苏宜尔哈在雍正右手的中指上扎了一针,然后一小股黑色粘稠带着恶臭的血液流了出来,看见这黑血苏培盛和副统领心中一惊,看着苏宜尔哈不再是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眼中带着一丝敬畏,连太医都没有诊治出来的毒,这才十二岁的小姑娘居然检查出来了,而佟佳副统领心里更是庆幸,先前进门前的坚持,否则皇上的性命更是堪忧了。
当手指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时,苏宜尔哈用酒精棉(酒精棉是苏宜尔哈将烈酒的浓度蒸馏再次提高了,而棉花在2000前年就已经有了)将血止住,而小碗里已经有小半碗的黑血,将小碗拿给苏培盛,起身将雍正身上的金针一一取下,让人将雍正安置好,将金针放在药箱里,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交给苏培盛,“苏公公,这是我自己配置的一些培元丹,你将这培元丹化入水中给皇上服下,一日一次,一次一粒,病情会好些。”
苏培盛听了点点头,脸色带着一丝疑问,“不知姑娘可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听了苏培盛的问题,苏宜尔哈整理药箱的手顿了顿,说道:“皇上应该是中毒了。”
听见这话苏培盛和佟佳副统领心中虽也有猜测,却没想到被苏宜尔哈证实,深吸了一口气。
苏宜尔哈看着二人的表情,知道二人也猜到了,接着说道:“这毒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一个残方,那个方子叫七噬,说是可以救喝下鹤顶红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因为本身就是以毒攻毒,而且是个残方,我就看看而已,不过喝下这个方子的人,症状和七日风差不多,只要以金针刺穴就可以将毒血放出就可以了。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皇上劳累过度,这中毒后身体是伤了,培元丹可以蕴养些身体,不过皇上还是需要休息才比较好,可是,我猜应该不太可能吧!”
听了苏宜尔哈前面的话,二人松了一口气,听见后面的话二人就有点无语的看着这小丫头,二人对视一眼摇摇头,心里笑着说还是个小丫头啊!
“咳咳!”
突然一阵咳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培盛忙走到床前,将雍正扶起来坐在床上,“皇上,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听见苏培盛的话,苏宜尔哈转身在床前行礼:“奴婢辉发那拉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起吧!”
雍正虚弱的对苏宜尔哈说道。
苏宜尔哈看雍正难受的样子,想着刚刚排完毒,身体还没缓过来,就对苏培盛说:“苏公公,你可信我?”
苏培盛一脸疑问的看着她,点点头,而雍正也一脸兴味的看着这个辉发那拉家的小姑娘,雍正心里有种直觉,自己醒了和这个小丫头有关,而且他还知道这个小丫头就是讷布尔那家伙藏在家里宝贝的小女儿,毕竟雍正手下有一支厉害的暗卫粘杆处。
见他点头,苏宜尔哈对他说:“苏公公,你就把我刚刚给你的培元丹化水给皇上喝。”
听见苏宜尔哈的话,苏培盛看见雍正点了点头,将瓷瓶里的培元丹倒出来一粒放进茶水里,培元丹遇水就化了无踪迹,苏培盛将水递给雍正喝,雍正喝完之后就觉得身体通畅了许多,苏培盛看见雍正喝完水后苍白的脸色带了丝红润。
“皇上,您感觉怎么样?”
苏培盛问道。
“嗯,感觉好了许多,再倒一杯。”
雍正喝完水对苏培盛说。
听见雍正的话,苏培盛看着苏宜尔哈,苏宜尔哈对着雍正说:“皇上容禀。”
“嗯?”
雍正疑问的看着苏宜尔哈。
“皇上,这药是奴婢自行配置的,用于身体虚弱调养身体,但是这种药一天只能吃一粒,这种药用了几十种药材,将药材的的精华熔炼在一起,吃的多了身体就虚不受补了。”
苏宜尔哈仔细的和雍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