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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谈爱还可以谈谈性嘛
常戚戚帮玛丽提了行李进房,然后被玛丽给踢了出来,反倒是易鸣堂而皇之地留了下来,因为他要帮洛雁和玛丽两人把把脉。
洛雁还好,从脉象看,已适应了高原的环境,只不过,她的头一落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玛丽姐,我帮你看看”
易鸣见玛丽坐在窗边,心事重重的样子,劝慰道:“来之前,我卜了个卦,咱们此行大吉,你不用担心”
玛丽嗯了一声。
易鸣的手指搭上玛丽的手时,感觉有些冰冷,再一搭脉象,立即眉头紧皱,她的脉象浮沉不定,有时几近无声,是虚弱之象。
易鸣心下震惊,再一细看她的相貌,这时的她不像在ko俱乐部工时的浓妆,素颜见人时,看到她印堂之下的山根情况,即疾厄宫处出现印痕且有苦骨,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眼中有一道淡淡的红线贯睛,这是体有重疾之相。
易鸣沉吟了一会,问道:“玛丽姐,最近有去检查身体吗”
“一年体检一次吧,还没到检查的时候,怎么了”,玛丽轻轻地抽回手。
易鸣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没什么,就是你的脉象有些虚,而且你的气色也不太好,建议你到医院个体检,平时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
玛丽摇了摇头。
易鸣感觉玛丽的神情不太对头,但他不好直接说自己是看相看出她身体可能有问题的,想着还是跟常戚戚提一下,让常戚戚去说服玛丽。
“我不想他知道太多我的事”,玛丽说的他,易鸣自然知道是谁,只是奇怪这对男女为何成了最陌生的熟人。
玛丽在易鸣走了之后,一直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的灯光渐起渐熄。
第55章小心落石
安泰新村是个扶贫移民村,五年前,将沧县最西部最穷困的几个自然村都迁到了七娘山山脚一处平坦的地方所形成,村子不大,只有不到五十户的村民,而且大都是病老弱少,年青人都外出打工赚钱了。
村里外头原先一道平缓的溪流,绕村而过,整个村子原本都是顺着河滩往山脚处开辟出了一大块平坦的地方,才形成如今方正如棋盘的建筑,由于临近娘贡雪山风景区,这里也搞起了农家乐,原本是有了兴旺发达的苗头,但由于三年前一场地震之后,此处溪流断流、水井无水,加上连续三年的干旱,此处再无刚成村时村安民泰的景象。
易鸣一行,正站在山顶盘山公路边的护栏外,向下俯瞰安泰村的全貌。
易鸣虽然不是正牌的风水师,说起堪天舆地那他就是瞎吹,但看得书多,照本宣科也能来上几句。
他心想,当年选在此处建村的人还真算得上有眼光,村子沿那条干枯如黄龙的小溪上溯两三里,是一个不算高深的石头山谷,意味着即使暴雨连绵之时,也不容易引起泥石流灾害,首先安全性就考虑到了。
村里小溪自西向东蜿蜒而流,所谓“水过东西,财宝无穷”,而且看及溪底平缓,显见不时水流缓慢,且河道有三曲,村落正好落在一曲之内,正是“山来水回,带环腰”的富贵丰财之地,应了民依水而居的老习惯。
真要说这里什么不足,就是村落只开辟在溪左侧平坦的地方,在易鸣看来,如果在溪右侧再开辟一处平地,这里有可能形成一种太极图形,那就阴阳平衡了,只是看溪右侧大多是石山,从劈山建村的成本来看,肯定不如在左侧建村便宜了。
“怎么样,看出问题没有”
常戚戚一直不敢打扰易鸣,等易鸣看了山下约有十几分钟后抬起头时,才开始问道。
“没有,这村子看着不错,就是没水”
“废话,我又没近视,也没老花,那条河没水,我还看得出来,我是问风水如何是块宝地吗”
“嗯”,易鸣呲了呲牙,想好了怎么说才道:“我觉得是块宝地,你看啊,那溪三曲连环,下曲开地建房,如果在上曲也劈山建房,再有水流过,你看像不像一个太极图“
易鸣见常戚戚有些茫然,解释道:”这里的建筑要是搞得古典一些,用些红砖青瓦、飞檐挑角,就是一个古色古香古村落,到时申报一个4a级景点,收门票都收到手软啊,然后再整一些大极八卦的故事,或者来几段祥瑞现世、升官发财的传说,再搞一两间道观佛寺给信众参拜一下,这不是风水宝地,还能是什么”
“呼”,常戚戚轻呼一口气,头痛了,还以为易鸣能说出个什么玄奥晦涩的风水术语来,没想到大白话一说,跟现在国内处处搞人工景点的思路没啥两样。
沿着碎石子铺就的小路往山下开,快拐进村子里时,被几个年轻人拦住了。
易鸣见仅容一车经过的石子路上,有一个简易的木头栅栏,前面放了一个木牌,“路过请自觉缴费,冲卡后果自负”,路旁还撑了一个断了几根伞骨的太阳伞,伞下还堆了一箱农妇山泉矿泉水和几种叫不出名字但肯定是粗制滥造的零食。
易鸣摇下车窗,问道:“大哥,过路费多少”
一个剪着平头的黝黑中年男子,朝车内看了看,心里嘀咕着两男三女看着都像是城里人,衣着也不错,就开口道:“按人头算,一人十块,车二十,收你七十,得了”
“哇,大哥,你这过路费收得蛮高的啊”
易鸣惊讶了,看这几位衣服都快洗破的的男子,显然是安泰新村的村民,只是他这一叫,那几个男子眼神不善地盯着他看。
中年男子说道:“这路,可是我们一锤一钉,手工凿出来的,要想去娘贡雪山,经过我们这条小路,能省下两个小时的路,收你们七十,算便宜的了”
“我们不是去雪山,我们是到那个安泰新村的”
“你们是勘探队的”
“不是”
“那还是七十”
易鸣张张嘴,看这架势,冒充村民亲戚估计也没戏,他看着地下的矿泉水,问道:“要不我跟你买几支水,收便宜一点”
“大兄弟,水更贵,三十一支”
这可是真是逮着肥羊使劲宰了,一小瓶三百毫升的矿泉水,外面超市才一块五,这里翻了二十倍,易鸣干笑道:“老板,你这做生意,一刀下来,想砍价都不知道怎么砍啊”
“不二价,三十一支,爱要不要,过了这地,前面两百里可没有村子,也没有山泉水,上次有个胖老板不信邪,走了一百里,楞是渴得到回我这里买水,我卖他五十一支,他不也乖乖掏钱”
“你牛气能讲价不,最便宜多少”
易鸣还在跟中年男子讨价还价,安妮已不耐烦地走下了车,在那些村里刁民还是感叹人生第一次见到美女时,那安大美女已上前一脚踹在那木栅栏上,直接踢飞到路旁。
“哎,你干什么”
中年男子带头质问着,几人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一人还直接伸出手来推安妮,那手还带着直接摸胸的猥琐心思。
安妮也不客气,抓住那人的手,一拧一甩,直接将那人摔了人狗啃泥。
那人在地下晕头转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都吓得齐齐退后一步。
安妮不满地瞪了一眼易鸣,冷着脸回到车里。
“呵呵,各位,不好意思了,她刚才没吃饭,火气大了一些我买水,十元一支,怎么,合理吧”
易鸣拍了拍那中年男子的肩,用了几分劲。
那中年男子脸上抽了抽,但看着刚才美女一般的安妮尤如女侠附身,而易鸣的手劲也不小,中年男子感觉这一车子人说不定都是武林高手,惹不得,躲得起,便苦着脸道:“行,十元就十元,今天我亏本大甩卖”
易鸣甩出五十元,拿了五瓶水,跟还有些畏惧的中年男子说道:“对了,老乡,你这太阳伞插的不是地方,太阳会晒,往左边挪两米,保证凉快又舒服”
易鸣走出几步后,回头看着那中年男子,指了指头顶的陡直的山壁,说道:“老乡,小心石头”
中年男子看了看山壁,要是下雨天小心落石,那还有得说道,只是现在旱了大半年,这路上从来没有过落石的情况。
“妈的,呸”,等易鸣的车开远,中年男子才悻悻然地朝地下吐个口口水,没好气地对还呆楞着的同伴,喝道:“看什么看,赶紧把木栏抬上来”
“生哥,那太阳伞要挪吗”,众人费了一番功夫,把木栏抬上来后,一个看起来比较憨直的村民问道。
“挪个屁”
被称生哥的中年男子话音未落,山壁上咕咚落下几块碎石,其中有一块排球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把那太阳伞打折倒地还不算,落地后还滚了几下,把一箱零食给打飞了。
“我操”,一众村民立即傻眼了,如果真往左挪动两米,那石头就砸了个空,想到刚才要是都挤在太阳伞下打牌的话,只是打破头那都叫走了狗屎运。
生哥看着驶进村口的车,再看看地下的一片狼藉,心里直呼邪门,那车人到底是何来头
第56章井无水
车停在安泰新村一处院子前,这里是常戚戚一个远房亲戚家里。
常戚戚的父亲是晋西省人,年轻时来云滇支援山区建设,这一支援就落地生根了,在马蹄岽村娶了亲生了娃,也终老于此村,而常母祖籍也不是这里,所以在这也没多少亲戚,今天所见的亲戚,只是认的一个干亲,叫徐大爷。
徐大爷年过六旬,一看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的憨厚老农,见到常戚戚时,乐得合不拢嘴,只是看到玛丽时,笑容收了些,但也很是客气。
徐大爷的子女都在外地打工,留下一个小名叫豆豆的三四岁外孙女留守于此,那小姑娘眼睛大大的,看着精灵,被易鸣放在车上用来提神用的几根棒棒糖就给收买了,依在易鸣怀中,跟易鸣玩得咯咯直笑。
常戚戚在一旁边嘀咕着人帅就是受欢迎,不过也只能骗骗小女孩。
“哥哥,喝水”
豆豆跟易鸣玩了一会,小跑进屋内端了一碗水出来,脚步走得极慢,生怕洒了,在她的小脑袋中,现在招呼客人喝碗水是最高的礼节了。
“好咧,豆豆真乖”
易鸣按过碗,一看,那水有些浑浊,一些黄色泥沫还在水中打转,看来是从哪里山塘中打的水。
“小哥,先放会,等沉底了再喝,煮开了,喝了不拉肚子,就是口感不太好”
徐大爷说每三天,乡里就会来一辆消防车,运些水来,吃喝用水勉强够用,不够的话,就要到十里外的山里担水了,不过那山里也没水,等上半天才能有半桶水,他年纪大了,又带着小孩,不方便挑水,就托去打水的村民顺路带回一点水来。
易鸣看着嘴唇干裂有血口的徐大爷和豆豆,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碗,刚才从山顶上望下来,看到有一个钻井队在工,问道:“大爷,我看村里也有在打井,没有找到水吗”
“没有,都打了快三十个井眼了,一滴水都没冒出来,大家集资的钱都花光了,那个井眼还打不出水的话,那真没法子了”
徐大爷叹了一口气,吧嗒吧嗒把一支烟抽了一半,愁得很,他在村里年纪大,也读过几年书,在村民中有些威信,他和几个老人一合计,想出了集资打井的办法,但没想到钱花光了,还欠着钻井队几万块,却一滴水都没打出来,这心里压力非常大。
“哥哥,可以喝了,快喝吧”
豆豆端起碗,送到易鸣嘴边,她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心里很想喝水,但姥爷说过要省着喝,所以她只能想想,但小动却泄露出她的真实心思。
“豆豆,姐姐的水喝不完,你帮姐姐喝一点,好吗”
洛雁拿出刚买的农妇山泉矿泉水,朝豆豆招了招手。
“好啊”,豆豆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接过水,道:“这水,我知道,是农妇山泉,二大叔经常请我喝的”
“哦,真聪明”
看着豆豆倒了一瓶盖的水,像着小猫喝水一样,时不时地舔一下,易鸣心底一处柔软的地方忽然被触动了。
爷爷说过,做为风水师,赚钱很容易,但如果眼睛只盯着那些高官巨富,钱固然赚多了,只是没积下什么功德,也容易忘记什么是大善。
一个风水师,就像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一样,能为一人积福,是行善,但却是小善,如果能为一村、一乡、一县、一国积福,人人都能受益,那就是行大善。
易鸣这才真切体会到,爷爷当年所说“学风水啊,别眼睛钻进钱眼里,积福行善莫论富贵贫贱,要一视同仁、尽心尽力”的含义,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能力,帮村民找到水源,而不是来之前走走看看的应付心态。
“豆豆,水来了”
院门外走进一个人,双手还捧着一纸箱,见到易鸣后,立即停步不前了,原来是刚才在村口拦路收费的那中年男子,刚才他们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下来,人没事,货物散了一地,收拾好后,都没心情在路边守着,就散了各自回家,谁知道在这里又遇到那古怪邪门的易鸣一行人。
“二大叔”,豆豆欢呼着跑了过去,举着水瓶道:“二大叔,今天不用送我水了,姐姐喝不完,我帮她喝了”
“哦,真棒徐伯,还有几瓶水没卖掉,你留着,给豆豆喝”
中年男子在门口放下纸箱,摸了摸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