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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们还要求着我帮忙做事，没人敢惹我！况且平日里讨论，他们也说该让女子参加春闱的，结果一起去找国子监祭酒的时候，没人应声！还好陈斯帮忙说了几句好话。”
秦昭点点头。
没人敢惹滕小晓的理由，陈斯怕是也占了一部分。
她之前一直知道礼部尚书的这位公子对滕小晓颇有好感，无奈滕小晓看不上他招猫逗狗满京城瞎晃悠的形象。如今得知陈斯与晋竹影有进一层关系，至少说明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浪荡子。
只可惜藏锋阁的身份是秘密，秦昭纵使得知陈斯很靠谱，也不能把这话说出来。
秦昭看着滕小晓发呆，思绪已然飘到九霄云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想。
滕小晓历来知道秦昭想重启太子案的夙愿，她本就嫉恶如仇，又曾受恩于太子，多次表示愿意抓住一切机会帮秦昭查清太子案。秦昭每次都点点头，再感动得痛哭流涕，怒干一杯烈酒。
但那是在一切都没有进展的时候。换句话说，滕小晓的承诺，是在安全的时候。
如今有线索了，她要不要真的把滕小晓扯进来？
如此多年来，秦昭认识的嫉恶如仇的好人不多。自己纵使贵为公主，触了别人眉头，也要被暗杀。
滕小晓一个从乡里被举荐上来的奇才，除了自身本领和一身正气，没有任何靠山。连秦昭都可以算作是滕小晓的靠山，陈斯算半个。
把她扯进来，对不对，行不行呢？
“你想啥呢？”滕小晓见秦昭半天不说话，看着她脸色好奇道。
秦昭到了嘴边的话，转移了话题：“话说你们今年春闱，主考官是谁啊？”
“左仆射啊，问这个做什么？”滕小晓不以为然道。
“哦？还挺出乎意料，”秦昭奇道，“唐直你知道吧，今年的状元，我听说他也跟你差不多，横冲直撞的，写文章从来不客气。能把他这种人点成状元，我还以为今年的主考官是哪个脾气不好的大佬呢。”
滕小晓噗呲笑出声，掩唇凑近秦昭：“确实，就他那演技，该困的时候绝对困，该听不清的时候绝对听不清，我们也没料到他能把唐直选进来。不过人家想去御史台，不想来国子监，也是可惜。”
秦昭闻言，点点头，又安静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要问我这个吧？”
“嗯？什么？”
“你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表情也不自然。”滕小晓白了秦昭一眼。
“嗯……”秦昭迟疑道，“其实是我最近与人打交道，发现有人靠近我，是在演美人计。”
滕小晓抬眉：“美人计？你中计了吗？”
“显然没有啊，否则就不会来问你了。”
“那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让他离你远点呢？”
“因为，我需要与他合作。”
“我懂了，”滕小晓点点头，“那是什么困扰你呢？”
秦昭苦着脸：“我曾与他表达过，合作是没问题的，不用美人计，但他不听。”
“所以你深受其扰，来我这问问经验是吧？”
秦昭点头。
“很简单，”滕小晓整了整手中的书卷，凑近秦昭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温婉笑道，“他演，你也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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