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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睡过很多次了？”
苏紊笑道：“按照人类的说法，应该是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
叶重锦张了张嘴巴，一脸错愕。
“开什么玩笑？”
“不是开玩笑，是事实。”
苏紊郑重其事的说。
大概是被他正经的态度感染，叶重锦好奇的问：“那你说说，我前世是谁？”
“李清。”
叶重锦一惊。
“李清，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李清吗？就前朝那个无妻亦无子的丞相？”
苏紊点头。
叶重锦有些哭笑不得。
“我怎么可能会是他？”
据说那位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手段了得，神秘莫测。
在前朝大厦将倾之际，一手扶持幼帝登基，增加了国运一百三十年。
苏紊肯定的道：“就是你。”
叶重锦摇头。
“不好意思，我看不出来。”
苏紊笑道：“放宽心，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
叶重锦忍不住质疑。
“万一你认错了呢？”
“我说过的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即使我会认错别人，但永远也不会认错我自己。”
叶重锦接着问：“就算是一个灵魂，不同的人生和经历会造就不同的自己。前世和今生，真的一样吗？”
苏紊点头。
“一样的，别的人我不敢肯定，但你就是你。”
叶重锦感觉心口被小奶猫碰了一下，软软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苏紊说：“因为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变过，从来都是我印象中的样子。”
听到这样的话后，叶重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转移了话题。
“你究竟是什么？活了多少年了？”
苏紊想了想，说：“在人类的认知里，我是神祗，至宇宙诞生时就存在，至少也有百万万万年了。”
叶重锦不太理解。
“你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会喜欢人类？还追了一世又一世。”
“我喜欢的不是人类。”
苏紊有些苦恼的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事实上，你并不是人类，你只是这一世转世投胎成了人类。”
“也就是说，我也是神祗？”
叶重锦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怀疑人生。
苏紊松了一口气，颔首。
“没错，你也是，毕竟我们是一体的。”
“有点不敢相信呢！”
叶重锦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想的。
谁能想到他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类居然和神祗有关？
幸好只是一场梦境，不然他一定会飘。
“对了，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神祗不当，偏要当人类？”
苏紊解释道：“是因为你必须这么做，不然会被我吞噬。你知道的，我们本为一体。就像江河湖海中的水，总有一天会汇聚到大海之中一样。”
叶重锦：“……”
原来是这样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吞噬了我？就算我再无知也知道，你如果吞噬了我之后，会变得更厉害。”
苏紊撇个撇嘴，“那我以后的日子不就太孤单了吗？”
叶重锦无语。
“你是神祗，难道还怕孤单？”
苏紊说：“当然不怕，只是一个人生活的久了，心情会变差。”
这里的久指的是一千亿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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